泽连斯基大概没料到，捅向他最致命一刀的，居然是自己最亲近的女督军。

乌克兰议员别祖格拉亚，一个曾被泽连斯基派去前线督战、被外界视为心腹的女人，公开发文指责总统在红军城和库皮扬斯克的真实情况上公然撒谎。这话一出，比前线丢掉十个阵地还要命。信任这东西，一旦裂开，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
而在她说话的那个瞬间，红军城的情况确实已经烂到了根里。乌克兰前副防长维塔利·杰伊内加的话更直接，他坦言那座城实际上已经丢了，再派人去反攻，不过是往无底洞里填人命。这已经不是军事问题了，这是一场政治豪赌的雪崩。

这盘棋的另一边，那个叫格拉西莫夫的人应该正在某个地下指挥部里，平静地看着地图。作为俄军的总参谋长，这位从基层一路打上来、经历了俄罗斯独立后所有战争的老将，亲自下场指挥后，战局才稳住了。他制定的战术，听起来毫无新意，甚至有点笨拙：不搞大纵深突击，就是稳扎稳打，三面包围，分割蚕食，然后用绝对的火力优势一遍一遍地清洗阵地。

当年俄军从赫尔松撤离时，多少人嘲笑他们不行了。可正是从那时起，格拉西莫夫的这套慢功夫开始奏效。他不像个将军，更像个冷酷的工程师，一点点拆解乌克兰经营了八年之久的钢铁堡垒。他会围住一个要塞，但不强攻，而是慢慢清理周边的支援力量，把堡垒变成一座孤岛。这种打发极其消耗，但消耗的不仅是弹药，更是守军的意志。时间一长，战线自然就撑不住了。

普京在过去近三年的时间里换了数位前线总指挥，国防部高官也动了不少，连绍伊古都换了位置。唯独对已经70岁的格拉西莫夫，依旧倚重。今年九月还给他颁发了勇气勋章，俄媒甚至透露他会继续干下去。这位老将不掩饰错误，修正得也快，或许这才是普京需要的。

现在，这场慢火熬煮的大戏，终于快到揭锅的时候了。

红军城的失守，对泽连斯基来说，不仅仅是丢了一块地。它意味着乌克兰腹地的大门被一脚踹开。更要命的是，他苦心维持了近三年的乌克兰还能打，还能赢的神话，将彻底破产。当西方援助越来越少，当钢铁要塞一个个倒下，当政治表演的烟雾散去，残酷的战场真相暴露在所有人面前，那将是军事、舆论和政治的三重崩盘。

西方那些大佬们当然不希望看到普京赢。三十多个国家在马德里开了个闭门会议，商量怎么接着给乌克兰输血。五角大楼甚至放出话来，准备援助战斧巡航导弹，可这事儿还得特朗普点头才行。

但裂痕已经清晰可见了。捷克、斯洛伐克、匈牙利这三个北约国家，集体喊停，不愿再当冤大头。欧洲的经济本来就一团糟，法德的军工厂加班加点也跟不上乌克兰的消耗速度。他们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：继续投钱，就是往一个无底洞里扔；现在收手，那之前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，还要承受地缘政治上的惨败。

这场冲突，早已经不是乌克兰和俄罗斯两家的事了。它变成了一场比拼耐力的消耗战，看谁的意志先被磨穿，看谁的家底先被掏空。接下来是短暂结束，还是变成一场更长久的折磨？没人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