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初春,在三亚某个普通小区外,突然上演了一场与以往不同的“街头大戏”:一帮男女老少聚在街边,大声叫卖各类书籍,最引人注意的,是有一本“再解读”历史的书,不仅书名透着别扭,甚至有人把原本沉重的“浩劫”写成了“浩荡”。视频在网络一夜火了,浏览量像坐了火箭。人们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另类促销,很快发现其中暗藏玄机。到底是无意笔误,还是别有用心?在眼下国内外压力纷至沓来、网络舆论敏感波动的时刻,这样的事件究竟是涟漪还是暗涌?这背后是不是隐藏着更值得警觉的风险?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,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两种声音立刻对上了阵。推销者一方以及一部分支持者,把这种对历史的重讲打扮成“新思路”,说是为了激励当代人,特意拔高其中某些“积极”片段,将苦难讲成奋斗史,让人听了热血沸腾;而反对的人坚决反击,指责这样的做法就是拿历史当儿戏,轻描淡写地粉饰痛苦,还说这简直是在给旧伤口撒盐。社交平台上一些自媒体更是加足马力,手段花样百出:有的直接把灾难说成转机,有的给历史贴标签“正能量”,本来一段沉重故事,被剪成鼓励人奋斗的短视频。历史学者警铃大作,亲历者也涌现出来表达愤怒。他们有的说这是提振民族信心,有的说可能根本忘了历史教训,甚至为未来埋下隐患。双方争论如同火药味十足的辩论赛,网友看得也眼花缭乱。到底是谁站在理呢?一时谁也说不清。
争论持续发酵后,网上热度慢慢退烧。有人跳出来为推销者打圆场,说人家新一代用新方式讲旧事,没必要太过较真,还强调历史允许多种解读。但事实并非这么美好。历史学者、纪念团体、当年幸存者纷纷发声,强调那些切肤之痛不能随意抹去。对于他们来说,哪怕只是几句虚美之词,都会像玻璃碴子,直接插进集体记忆的软肋。有的人说社会需要多一点宽容,但换个角度这也许只是用“包容”来掩饰对历史的淡漠。表层上平静,其实更深的代际矛盾正愈加激烈,似乎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摊没化开的疙瘩。
事情转折得比电视剧还快。一段据说是“内部研究”的录音和视频悄然在网上流出。内容疑点重重,有人把如何“重新包装”历史摆到台面,还分工明确、步骤详细,从话术设计、分发到舆情引导,仿佛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缜密策划。消息一出,原本以为只是推销噱头、商家炒作,这下子立刻加了多少“政治”与“社会操盘”色彩。公众情绪急转直下,有人开始恐惧,怕是有人企图借“历史新解”左右舆论、引导大众认知。而支持者则喊着要调查真伪,别动不动就扣大帽子。在这一轮反转下,大家又一次陷入迷局。许多人原以为历史只会被商家“消费”,没想到还涉及更高层面的社会拉锯,公众反倒比以前更渴望一个明明白白的真相。
这场风波表面进了平缓期。媒体和呼吁大家都要降降温,法律和学术成了主调。历史研究圈开始梳理档案,媒体追查“炒作黑手”,大多数网友也不再冲动,不再靠主观臆测下。表面风平浪静,机体里的问题却没那么容易消失。心里不快的,还在微信和小群里咬文嚼字,觉得这雨过只是天收没了响雷,有些极端者反而借机渲染更离谱的观点;有的背后利润或话语操控者,则在暗自琢磨下一张“试探底线”的牌。整个社会可以让讨论变理性,却很难靠一场辩论把信任黏回来。很多人明白,要想彻底破题,比网上几轮嘴仗更难、更慢。
整个事件背后,真正值得思考的,是我们怎么在这个人人都能成为“历史讲解员”的时代,保护历史的“骨头”不被削尖磨圆。现在信息传播飞快,社交网络让每句话的影响都成倍放大,一点简化、片面的说法很快成了塑造观念的主力,历史变成了一张张被随意涂鸦的画布。有人自以为聪明:“用新方式讲故事,也许能让年轻人愿意听历史。”可这世界上有些伤痛,是任何“加点正能量”的包装都抚不平的。过去发生过的苦难,根本不能当成调味品撒点糖就能下咽。那些换着说法试图淡化历史的声音,不只是挺没良心,更容易让将来的年轻人对苦难麻木,对错误无视。说什么“正能量”,往往满嘴鸡汤缺了追问的骨气。历史书不是快消品,更不能当成随便定制的商品。哪怕只是几句跳脱的“轻描淡写”,对一些经历过苦难的人来说,都是扎心的二次伤害。
不难看出,这背后还有一层中国式的思考。我们常讲,民族的未来要靠记忆与警醒支撑。任何一个经历过苦难的民族,都需要在集体记忆里留下烫手的痕迹,而不是被洗得干干净净、漂漂亮亮。看似吆喝卖书、网络噱头,其实是对我们历史态度的检验。我们不能任由这种“宣传式包装”风气继续蔓延,为了哗众取宠,错误引导更多人把苦难当成英雄故事。那样一来,受害者的悲惨就成了别人的谈资,历史的教训也成了任人摆弄的道具。对逝去生命与历史真实的敬畏,就是对未来责任的坚守。对中国来说,更需要一种理性和深刻的历史记忆,而不是只顾“好看易懂”的浅薄说辞。
有人说,历史需要多角度,其实多角度不代表可以乱来。讲真,有些人打着创新的幌子,实则不过是抄了点网络套路,把悲剧化妆成喜剧。就像把医院搬进综艺节目,好笑得让人哭。痛苦的记忆就这样被糟改成“正能量”,真是世界级的幽默——只不过这个笑话,伤得是我们自己。你说是什么“创新”?怕是创新出了历史观念和社会担当的空壳吧。我们需要的是直面历史,敢于剖析真相,而不是装点门面。谁还敢拍着胸脯说,这样的“新解”没什么害处?未免太小瞧了历史的重量。
回过头来仔细想,这次争议之所以让人纠结,正是因为它揭开了好多社会的伤疤。大家以为互联网能让真相越来越透明,谁知道反倒让历史的迷雾越来越重。动不动就贴正能量,把苦难讲成励志鸡汤,这样的“再解读”究竟是在创新,还是在嘲讽历史?真的有必要把每段痛苦都加点糖,再包装成网络段子?可惜网上某些人还沾沾自喜,说什么“人人能讲历史”,但忘了责任和追问。其实绕了一大圈,不就是“聪明反被聪明误”?我们中国人世世代代说要饮水思源,结果有人却拿起“新解”忘记了根。本事大不大先不说,勇气基本全用在怎么避重就轻、修饰包装上。对那些一味卖弄“创新”的说法,倒是要由衷夸一夸,真行,能够把历史苦难讲成笑话,这操作让人无语。
最后要问一句:等下回又有人举着“历史新解”的大旗出来卖书、发视频,到底该怎么看?是该鼓掌喝彩,支持这种所谓的创新和自由?还是该坚持底线,在涉及民族苦难时严肃对待?你觉得是在为历史注入新活力,还是在冷嘲热讽地亵渎了逝者?是包容多元,还是坚持敬畏?在评论区聊一聊吧,看你怎么看!有的人酸溜溜说包容点没啥,有的人坚决主张应有底线,两派观点争得激烈。到底什么才是历史的正确打开方式?等你来说,我们好好磕一磕。
